【only 甜文系】微博@世界第一的_公主殿下
旧城里没有阳光,你和我一个梦长的好像。
终于有一天,你开始怀念。
不知不觉不问不痛不痒,多少的时光。

关于

西岐故事(郊通发达/考彪/焕顺))

全员he,欢乐大乱斗

私设龙德殿所有人幸存,四大伯侯质子觉醒,带着四大伯侯出朝歌,各诸侯质子散去,殷寿在追的过程中摔倒砸坏了脑袋,忘了自己的雄心壮志。

但殷郊还是有法相,别管怎么来的。



夏日里的好时候,其余人家都在地里种瓜果,而西伯候府院子里,姜文焕和殷郊齐双双跪在天井口,为昨晚做下的荒唐事向鄂顺和姬发请罪。

跪着跪着姜文焕从膝盖旁的布兜里掏出几个南都送来给鄂顺的枇杷,剥了皮开始吃,吃完了拿枇杷籽丢殷郊的三个脑袋玩。

殷郊一怒之下怒了一下,殷郊举起了六条胳膊,殷郊站起来向姜文焕走去。

然后被刚好看见的姬发多罚了半个时辰。

“殷郊你不好好反省,还和姜文焕打架!”

殷郊的法相收了回去,一大只委委屈屈跪回原地。

门口从头到尾目睹一切并且及时找来姬发,致使姜文焕幸免于难的鄂顺眉眼弯弯。

嘿嘿,好玩。


殷寿觉得自己忘记了很多事,连怎么坐上的王位都糊里糊涂。

他忘了父王和长兄对他的迫害,忘了自己扭曲的野心,甚至忘了自己有个被质子拐带的儿子。

但他记得姜王后。

就是每次去找姜王后的时候都被宫人拦下来,说王后身体不适。

王后怎么一直身体不适呢?他记得以前她身体可好了,一顿能吃半头小牛犊。

殷寿急急离开,又发告示多招了几个巫医。

妲己化成狐狸的样子趴在姜王后宫门口撒娇,一口一个姐姐我改好了,姐姐我不吃人了,姐姐我不会告诉大王从前发生了什么的,喊了半天才被放进去。

狐狸小心翼翼和姐姐贴贴,想着既能有这一刻美好时光,别说以后不吃人,她决心从现在开始就绝食饿死赎罪。

下一秒吃了姜王后递过来的肉干。


说回西岐。

崇应彪一向是不屑和殷郊他们一般闹腾的。

他和鄂顺姜文焕不一样,人家是想来西岐就来西岐,他是没地方去。

北崇不待见他,他也懒得回去,东鲁南鄂又陌生,唯有西岐离朝歌最近,离北崇也不远,幼年时随着他便宜父亲去过几回。

于是在姬发提出回西岐时,他难得没有呛上两句。

丧家之犬,不过如此,寄人篱下的人还敢奢求什么。

然后他就在西岐见到了那个圣人菩萨一样的世子。

菩萨向来普渡众生,一眼就看出他的别扭不合群,所以时常安抚他的心绪,拍拍他的脑袋说不和发儿吵架,阿应真乖,捏捏他的后颈说割麦子那么快,阿应好棒。

最后安抚到了榻上。

阿应真乖。

阿应好棒。

低低的声音吹在耳/边,烘/热了他的耳廓。崇应彪死死咬/住被子,眼泪簌簌地流。

呸!什么菩萨!


鄂顺和姜文焕原本不来西岐的,但碍于两个人如果各回各家会直接造就孔雀东南飞的惨剧,他俩一拍即合选择共赴西岐。

对此东伯侯和南伯侯发表意见:……

好的谢谢两位伯侯。

他们在西岐算是客,向来没有客人弓身劳作的道理。

但姬发的客人除外。

出身南都的鄂顺见惯了水稻田,但从来没自己亲手割过,结果现在整个人跟种在麦地里一样机械式挥舞镰刀,姜文焕心疼得要命。

“哦那你帮阿顺干就好啦!”

姬发嘻嘻笑着,多给姜文焕划了一块地。

第二天姜文焕干活的时候抱怨,但凡是条狗路过西岐,都得被姬发拉去割两天麦子,姬发听闻这话感觉良好。

遂又给姜文焕多加一块地。


西岐的夜晚是安静的。

风声带着麦浪,足以装点每一个西岐人的美梦。

但西伯候府除外。

客室伯侯所居地倒还好,入夜不久就熄灯安歇,偶有几次彻夜通明,世子屋里的灯几乎每每至三更时分才灭,而二公子屋里的灯总是点到天亮。

还是得多谢主屋离得远,免了年迈的西伯侯大半夜被鬼哭狼嚎吵醒。

殷郊跪天井已然跪出了心得,姜文焕这还是头一遭和他做患难兄弟,问了两句常被罚的原因。

而后啧啧称叹。

姬发真是身强体健,这都没被你弄/死。

伯邑考从来不曾被罚跪,他惯会哄人,小时候哄弟弟,长大了哄崇应彪。

哄得长在北地的小野狗主动献/身。

完了还觉得是自己缠人太/紧。


姬发是很久以后才知道自家哥哥和崇应彪这档子事的。

亲自撞破。

他进门的时候崇应彪的腰带还挂在伯邑考的身上。

然后他发出了一阵尖锐的爆鸣声,晕了过去。

被他的尖叫吓到魂不守舍跑来的殷郊也看到了这一幕,捂着眼睛同样发出了一阵尖锐的爆鸣声,倒了下去。

随后赶来的姜文焕先把殷郊拖了出去,再把姬发拖了出去,最后露着迷人的微笑合上了门——“抱歉,你们继续。”

所以我说姜文焕这小子能处。

崇应彪衣/衫不整嘀咕着,对上了伯邑考略带警/告的眼神,立马化身大耳朵花狗舔/舔主/人。

哥哥,哥哥最能处!


崇应彪最近肚子不太舒服,干活时常干呕,姬发和殷郊抱怨,怀疑他故意装病偷懒。

殷郊用他的三个脑子仔细一想,说彪子该不会怀了吧!

姬发非常震惊,说彪子是男的啊,男的还有这个功能吗?

一般男的是这样,但万一彪子天赋异禀呢。

殷郊这么回答。

姬发大怒,一把把殷郊掀翻在榻子上,大喊老子都没天赋异禀,彪子算什么东西,他还敢越过老子去?

殷郊讷讷道,可能你也天赋异禀,是我还不够努力。

那快努力!我不能输给彪子!

姬发开始扯殷郊衣服,难得主动把自己剥了个干净。

后经巫医确认,崇应彪是吃多了积食。

姬发大惊,他居然不是怀孕了吗?

巫医更惊,二公子,世子妃是男的啊!

崇应彪懒洋洋挑衅,你要是喜欢小孩不如自己和殷郊生一个。

巫医无语,世子妃,二公子也是男的啊!


北境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关注崇应彪。

他那个便宜哥哥就经常来信西岐,问他什么时候回北崇。

他觉得崇应鸾不算坏人,就是被宠惯了些,说话做事不带脑子,毕竟朝歌质子八年,北境也就他会给自己送点东西。

虽然送的都用不上。

刚开始是崇应彪自个儿回的信——“回个屁。”

简明扼要,语义清楚。

崇应鸾消停了一阵子。

过了一段时间他又来信问什么时候回北崇,姬发截下了信件——“北伯侯世子是觉得西岐连个人都照看不好吗?”

崇应鸾又消停了一阵子。

第三次的来信是伯邑考亲自接的,他郑重其事地以世子礼回复,还盖上了世子亲印。

“崇应彪将为我西岐世子妃,无外交之余,不会再回北崇。”

崇应鸾彻底消停。

然后隔了几个月突然向朝歌告状西岐强/娶他弟弟。

殷寿本来不想管,但迫于执掌王权还是开始查明原因。

结果发现自己儿子也被西岐强/娶(x),怒而派遣使者前往西岐,得知太子是自愿的,一时语塞气昏过去。

这可真稀奇。

姜王后抱着狐狸冷着脸。

他居然还能记起来自己有个儿子!


朝歌使者到的那天西岐人人自危,大家都以为殷寿派了军队准备和西岐大战。

结果发现来的人是比干。

叔祖亲自出马告知朝歌这段时间变化,天谴已去,让殷郊安心,继而提出一同返回朝歌。

太子泪汪汪地表达了自己愿意留在西岐,留在姬发身边,又送叔祖上了回朝歌的马车,骑马陪着送了一程。

回城时,他远远地就看见姬发站在西岐城外,攥着拳头抿着嘴唇,看到他之后嘴巴一扁,委屈得像个小鸭子。

“我以为你不回来了。”

可爱。

这世界上还有比姬发更可爱的人吗?

没有了!

殷郊这么想着,下马去抱他。

“你在这里,我能去哪里。”

小鸭子嘴更扁了,捶了他一拳假装满不在乎,一手牵着他的马一手牵着他进城。

这世界上还有比姬发更可爱的人吗?

殷郊站在西伯候府大门口再次大喊。

有啊。

姜文焕冒出来。

我觉得顺顺比姬发可爱。

殷郊冷漠推开他的脸:“你给我滚。”


东鲁南鄂很快互相过了定,约了年后的好日子让姜文焕和鄂顺结亲。

南伯侯虽然吹胡子瞪眼不满意,但还是没能挨过好大儿的恳求,允了他一桩心愿。

东伯侯屡屡夸赞姜文焕有本事,竟能拿的下南伯侯世子。

姜文焕挠头傻笑。

明明是阿顺拿下了我。

伯邑考托父亲西伯侯姬昌与北崇书信往来几次,基本定下了崇应彪的身份,随着北崇定礼到来的还有崇应鸾的书信,大骂伯邑考不知廉/耻,凭几分好颜色加虚长几岁诱/拐他胞弟,用词极其粗俗。

伯邑考当没看见,直接丢了。

崇应彪问他信里写了什么,他说你哥说我们俩天作之合比翼鸳鸯。

崇应彪冷笑一声。

“就崇应鸾那文化水平,他能说得出这种话我今天倒立吃饭。”

北境人了解北境人。

眼看着兄弟们一个个都过了明路,殷郊心急如焚,恨不得第二天就和姬发办合卺礼。

但他爹没了记忆,再加上原本就不待见他私奔出逃,估计要求圆满难上加难。

殷郊愁啊,愁得每天拔自己头发,直到不久后再一次看到比干叔祖的亲驾带着朝歌送来的聘礼。

殷寿是不乐意。

但一切有姜王后。

妈妈(一声)果然最好了。

当晚殷郊抱着姬发亲了又亲,直把人亲烦了才肯松手。

“江山无战,且共白首。”

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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